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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尊贵嫡女嫁入王府,大婚夜却独守空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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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红色的盖头挡着视线,我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扶着,手忙脚乱地完成了繁琐的婚礼仪式,最后被带着坐到了床上。

我晃了晃脑袋,头上的饰品似乎千斤重,真是又累又饿,耐着性子等屋里没人了,连忙掀起盖头偷偷看了看,只有我从娘家带过来的贴身丫鬟浅雪在一边收拾着衣物。

我长舒了一口气,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索性一下子仰倒在床上,不顾浅雪的惊呼,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浅雪,快看看有什么吃的没?快饿死我了。”

“小姐,这盖头得世子爷来掀,自己摘了不吉利。”浅雪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放心吧,今晚上他不会过来了。”我一扭头,看到床前桌子上摆了三盘点心,便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吃起来,吃得急了有点噎住,连忙拿起旁边的酒壶对着嘴喝了两口。

浅雪手忙脚乱地阻止我:“小姐,注意形象,形象!”

我嗤之以鼻,反正傅鉴煋也不会拿正眼瞧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本书里,做了忠勇侯府家嫡二小姐,还不满一年,就按照剧情嫁给了宁国公世子傅鉴煋。

这本书我看完了,知道傅鉴煋,作为忠诚的男二,他一直追着江州第一美女段清浅后面跑。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段清浅的最爱是英俊腹黑的当朝首辅大臣范霖琨。范霖琨和段清浅作为书中的男女主角,那真是相爱相杀,情路波折,妥妥的虐恋情深。

傅鉴煋作为段清浅的备胎,把优秀男二的各种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痴情、专一、温柔、忠诚,为女主各种付出无怨无悔……最后结局是为救段清浅送了命。

这新婚之夜,也是书里的情节之一,傅鉴煋丢下刚娶的新娘子去宜春院找他的白月光段清浅去了。这一节应该是段清浅和范霖琨为了家仇什么的闹矛盾,段清浅刺伤了范霖琨,趁着范霖琨昏迷,段清浅被范霖琨的亲娘卖到了宜春院。

段清浅和范霖琨这对苦命鸳鸯,永远搞那种我牺牲我自己,让你心疼心急,你伤害你自己,让我追悔莫及的游戏。在范霖琨关照不上的时候,作者就会派出傅鉴煋这个工具人,出手救人。

今晚上,傅鉴煋就是听说了段清浅的遭遇,拜完堂还没来得及洞房,就心急如焚地跑了。他救下段清浅,然后情深意切地陪了她一夜,聊以慰藉。

原来看书的时候,我就对傅鉴煋这种人设嗤之以鼻,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还上赶着,尤其是为了女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牺牲,整个一个恋爱脑!这种男人不是我的菜。

我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得知自己只是书中一个没着多少笔墨的背景人时,还小小地失望了一把,可转念一想,尉迟蔚颜的一生还算顺遂,她是国公府的二小姐,被父母长兄娇养着长大,无忧无虑,十七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男二傅鉴煋。

虽然男二对她一直视而不见,却得到了公公婆婆的疼爱,等到男二下线后,她收养了两个孩子,教育得十分成功,一文一武都是国之栋梁。书中说到男女主结局时,略略提到了她,说她活到了八十多岁,儿孙满堂,得以善终。

总之,做这么一个富贵闲人还算不错。我要做的就是与公公婆婆好好相处,等着男二下线,然后再从族里物色两个男孩,教导他们成人,所以此生没有男人似乎也不错。

我喝了酒有点上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似梦非梦:

“世子爷您回来了?”似乎是院子里家丁的声音。

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屋里燃着的龙凤烛早就熄灭了。

只听见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

“本来以为你会无所适从,如今……看你还挺能自得其乐的,嗯,还喝了酒……好吧,那我就放心了。”

接着是出门的声音。我彻底坠入了梦乡。

2

次日敬茶。

我一心在公婆面前搏一个好印象,天还没亮,就强撑着睡眼带着浅雪去了公婆所在的津泰院。

宁国公夫人的亲信刘嬷嬷亲自迎出来,见只有我一个人来,面露不忍,连忙打了帘子,把我让到屋里。宁国公傅毅和夫人谢茜已经等在那里了。

谢夫人虽然年已过半百,但身形纤细,保养得益,皮肤光润,面貌和善。她主动迎上来拉我的手,眼睛里又是愧疚又是疼爱:“昨晚的事,我和你父亲都知道了。你放心,等傅鉴煋回来,我们一定会狠狠教训他!”

宁国公是个精神矍铄的中年男子,虽然头发白了一半,但是五官端正,身体挺拔。他听了谢夫人的话,气得吹了胡子一下,把眼一瞪:“这个事可不是教训一下就行的,得家法伺候!”

谢夫人安抚道:“是得动家法,可是这不是新婚嘛,看在颜儿的面子上,就不打了,罚他跪祠堂!”

宁国公没再说话,看来是同意了。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傅鉴煋。他喜欢段清浅,可是宁国公夫妇偏不让他娶因祖父获罪而家道中落的段清浅,逼着他娶中鼎世家的我尉迟蔚颜。也难怪他一直扭着劲儿,新婚之夜就跑了……

“父亲、母亲,相公应该是有不得以的急事,您千万别怪他,我跟相公的日子还长,不能因他……昨晚没回,就受到责罚,我于心不忍……”好妻子就是要维护自己的老公,哪怕是他错了,这样才能讨公公婆婆欢心。

果然,宁国公和谢夫人心情大悦,赏了好些贵重的首饰和衣料给我。

在津泰院说了会儿话,我便托词要收拾东西,告辞回芝兰苑。谁知,我还没到院门口,就被一个穿蓝衣服的小厮拦住。

“少夫人,刚才世子爷回芝兰苑,想跟您一起去老爷夫人那里敬茶,谁知您已经去了津泰院。世子爷这会子已经赶到了津泰院,又发现您已经离开了,他便打发我在这里等您,让您再回津泰院,他在那里等您……”

一进津泰院的堂屋,恍惚觉得屋里亮了许多,书上说傅鉴煋“芝兰玉树,容颜俊秀”,没有想到竟然好看到这个程度,他一身银线钩织的盈白蜀锦长袍,面色如玉,墨发如鸦,双目点漆,五官线条明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的样子像是一棵清雅的春竹。

我突然心跳如雷,坏了坏了,这厮完全长到了我的审美上,怎么办,怎么办?好想跟他发生点啥。要是他别这么死心眼就好了,原著里这家伙可没什么其他感情线。

我可惜地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灼灼目光,顺便让谢夫人知道我爱慕她儿子,她儿子却不理我,以此增加她的愧疚感,以便可以对我更好点,最好作为补偿,多给我点钱,省下以后当了寡妇,手里紧张。

傅鉴煋本来一副倔强的模样,被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后,耳朵可疑地红了起来。真是秀色可餐,我悄悄捂了捂涨红的脸,真是养眼啊。

我连忙跪在傅鉴煋的身边陪着他。

谢夫人见我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跪下,连忙站起来搀扶我:“颜儿,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

我轻轻将手抽出来:“请母亲看在颜儿刚刚进府,诸事还需要相公提点的份儿上,就饶了相公这一次吧。”

傅鉴煋斜眼看了我一下,一抹讶然的眼神一晃而逝,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估计对我的“贤良淑德”不以为然。

宁国公狠狠责骂了傅鉴煋一番,又留我们吃了午饭,才放我们回了自己的芝兰苑。

3

傅鉴煋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丝毫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

“你把段清浅藏在哪里了?”我忍不住问。

傅鉴煋像是被点了穴一般,瞬间住了脚,不可思议地转头看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我优哉游哉地慢慢踱步过去,故弄玄虚道:“我不仅知道你昨天是和段清浅在一起,我还知道,你喜欢段清浅,喜欢的不得了,可惜她心里只有范霖琨。”

傅鉴煋被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猛力摇晃了一下,额角的青筋爆出:“你不要以为你嫁给我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在我心目中,你什么也不是。”

“彼此彼此,你在段清浅心目中也什么也不是。”扎他心不是我本意,只是我突然对段清浅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嫉妒,说出的话来也口不择言起来。我本想引起傅鉴煋的注意,可是——似乎起了相反的作用。

我叹了口气,故意讽刺道:“你这种男人真没有意思。”

“你说什么?”傅鉴煋不由地松开钳制我肩膀的手,皱着眉头看我,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胆。就连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唉……

我转头看了一眼刚才因为我俩争吵而回避的丫鬟们,浅雪正满眼担心地看着我,刚才她有想冲上来的意图,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觉得没有受伤,又将宽大的锦袍袖子向上挽了挽,直到露出肩膀,本来粉妆玉琢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傅鉴煋被我得举动弄得目瞪口呆,他似乎没料到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露出肌肤,目光呆滞地看着我,涨红了脸。

我迅速地放下袖子,哼哼,我就是故意的,他摆明了不会跟我回芝兰苑,总得让他知道他作的孽。

我掐腰看着他,生气道:“我说你这种男人真是没有意思。你不喜欢我,不想娶我,却又不敢违抗父母之命。把我娶过来,是不是准备置之不理?你有没有想过,我何其无辜?”

傅鉴煋面露迟疑,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他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也没想到我会一下点破他的想法。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他个子很高,我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我继续一字一句说:

“你喜欢别人,我没有办法。但请你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我。至少,没有相公支持,我在国公府举步维艰,而且不久后将会成为全江州城的笑柄,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说完头一不回地回了房间,这些话点到为止,能让他感到心虚就好。傅鉴煋只呆愣了片刻,就转身走了,估计他还要出门去找段清浅。

此时段清浅应该是因为拒绝接客受了打,傅鉴煋把他安排到某个地方养伤了。

说起来这是篇典型的虐文,段清浅和范霖琨一天到晚你虐我,我虐你,傅鉴煋作为男二也被虐得体无完肤,换原来我是从来不看这种小说的,只是最近书荒,随便找来打发时间,却不想被吸引进了书里的世界。

原来想着他们都是些纸片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与我无关。可如今见了傅鉴煋,才发现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啊,为了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恋而付出了生命,作者也太狠了吧。我圣母感爆表,世子爷,你的美好生命,由我来拯救吧。

4

晚上浅雪打听了一圈回来跟我说,傅鉴煋歇在了他的书房“松竹馆”。

记得书里描写有一次傅鉴煋跟段清浅表忠心的时候提过,说“那个尉迟蔚颜,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原来看书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看来,这人也真是个一根筋的个性,为了个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女人,还搞守身如玉这一套。

三日回门,他又不在府里。我只有自己回了娘家。

爹娘和大哥早早迎在门口,看见我自己从马车上下来,脸上都一僵,面色都不好看起来。

我心里忐忑,家人疼爱我。要是知道我在宁国公府这么不受待见,一定心疼极了。

我刚想要编出个理由搪塞过去,却听后面一阵马蹄声。

“岳父、岳母,抱歉我来迟了。”

我回头一看,傅鉴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逆着阳光疾驰而来,一身金光仿佛天神降临。到了我们近前,翻身下马,动作说不出的潇洒利落。

他笑得温文尔雅:“今天早上户部有点事,我一早去处理了一下,好在还赶得及。”

他近期领了户部的一个差事,干得十分认真。父亲听了点了点头,他一向对有事业心的青年男子有好感,当初选定傅鉴煋作为最疼爱的小女儿的夫婿,除了门当户对之外,也是看中了他品行端正,做事认真,有上进心。

我看了傅鉴煋一眼,心想,可不是品相端正吗?这么些年追着一个女人跑。什么花花草草入不了眼,的确洁身自好。

傅鉴煋学识不错,与人交流起来很舒服,基本上不让话掉到地上。一顿饭下来,父亲、母亲和大哥都很满意,直到太阳落西,才恋恋不舍地把我俩送上马车。

傅鉴煋和我坐在一个马车里,他坐姿端正,并不看我。

我盯着他看了他片刻,直到他的耳朵隐隐变红,才缓缓开口道:“谢谢你今天能来。”

“我认真考虑了你的话,既然已经娶了你,对外该给你的体面还是得有的。”他真诚地看了我一眼,端得是温润如玉。

“那对内呢?你还是不回芝兰苑,只与我做表面夫妻?”我直视他。

“我……”傅鉴煋迟疑了一下。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幽幽说道,“你内心中还有期盼,盼着范霖琨对段清浅放手,盼着段清浅能回头看到你,到时候,你就想与我和离了吧。”

傅鉴煋脸上表情没有变,也许他在奇怪我怎么能这么通透和聪明,能想到他的打算。

我看了一眼他芝兰玉树的模样,心想我们的院子名称起得真是名副其实呀。

“如果段清浅永远不会对你动心呢?”

傅鉴煋的眼睛里立刻涌上一股忧伤,本来就惑人的双眸,眼波潋滟,看得我心里一疼。他掀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逃避我的视线。

正好行到了夜市处,我忽地伸手拉起他的手:“相公陪我逛逛吧,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夜市呢。”

没等他反映过来,他就被我拉下了马车。

天刚刚黑,夜市上花灯灼灼,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我看到一个卖首饰的摊子,兴奋地跑过去看,傅鉴煋也慢慢踱着步跟了上来。

我拿起一个雕刻成兰花的玉簪爱不释手,傅鉴煋一声没吭,朝着摊主丢下个银子,摊主连连道谢。我刚刚拿起一个胭脂盒子研究,他又丢了个银子给摊主。我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傅鉴煋脸色平静:“喜欢就买吧。”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十佳男朋友啊,为什么段清浅对他视而不见呢。傅鉴煋性格温柔,做事专一,对女性又这么体贴,从哪方面看都是个宝藏男孩,为什么段清浅只看到范霖琨那个狠绝暴烈的男人呢。

不一会儿,赶车的马夫、随行的小厮,还有陪我回娘家的浅雪手里都提满了我买的东西,就连傅鉴煋手里也提着一个我准备送给婆婆的小绣屏。

逛完街,我心情大好,果然购物才是解决烦恼的法宝。

我看着马车里坐在我对面假寐的男人,马车外的灯光照得他忽明忽暗,却丝毫掩盖不了他周身的光华。

这是我的男人。他已经和我拜了天地,他那么美好,那么温柔,我舍不得他继续深陷在一场无果的爱恋里,在求之不得的绝望里挣扎。我要让他获得幸福和快乐。

正在想着,突然听到马车外一个声音,是他的贴身小厮宗元说有事禀报。傅鉴煋看了我一眼,吩咐马车停下,下了车,低头听宗元汇报。

我只零星听到了段小姐几个字,后面的就听不见了。

傅鉴煋掀开马车的小窗帘,抱歉地对我说,他有事要去处理,让我一个人回去。

我心里一沉,一股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动心的时候无所谓,一旦动了心就再也忍受不了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执念了。

如果……他能爱上我,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悲剧的结果了呢?

我得回去想想,怎么实施我的追夫计划,重点是让他忘记段清浅,爱上我,然后避免那一场死于非命的祸事,给他幸福的生活。

5

抓住男人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在现代,我算是一个厨房小能手,只是可惜这个朝代做饭的佐料太少,我找了许多人打听,好歹从西域商人那里淘换了一些辣椒、花椒、孜然一类的调料,准备大显身手,想让傅鉴煋爱上我的厨艺。

清风徐徐,打听到傅鉴煋今天在府上,我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将宴席设在湖心亭,好歹邀请了他来品尝。谁知他只吃了一口麻辣鸡翅就扔了筷子。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傅鉴煋只是团团转找茶水喝,嘴里一个劲的说:“味道好怪异,是不是有毒?”

我再接再厉,用孜然烤了鹿肉让浅雪给他送到书房,浅雪气得铁青着脸回来,说世子爷刚吃一口就吐了,说受不了这个膻味。

我学习研制了一些糕点,做给他吃,他说他不爱甜食,每次吃完就牙疼。

我亲自设计服装样式,挑选了上好的布料,搭配了雅致的颜色,找了最好的绣娘和裁缝店给他缝制衣服。给他穿上试了试,他评价说:“衣服样式奇怪尚且不论,这颜色也太素净些,万岁爷不喜人穿素色,所以最近朝里流行艳色一些的衣服。”

是了,他嫡亲的姐姐就是宫里的皇妃,他又在朝为官,自己喜欢什么不重要,皇帝喜欢什么衣服,才重要啊。

我实在没招了,剽窃了从小到大背诵的唐诗三百首,找了一些文采斐然,表达爱慕之情的,给他写情书,想让他为我的才华折服。

宗元私下悄悄跟给我说:“世子爷表示诗词写得还算可以,可惜字太丑了。”

我……

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在他面前转悠,特地使用了波斯进贡的香料在他面前晃悠。

他不但没被迷倒,还被香料熏得不住地打喷嚏,看来是对香料过敏。

我又花重金从教乐坊清了舞女教我跳舞,穿了最美的舞衣,翻墙去书房给他跳舞,浅雪在墙外吹笛子,我在月下翩翩起舞,我相信那个画面,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倾倒,可他只是默默看完,说了句:“是不是很累?快回去睡觉吧。”

我要疯了,傅鉴煋根本是油盐不进,不解风情到极点的直男。难怪段清浅不喜欢他,专一深情有屁用,不解风情。人家范霖琨虽然反复无常,那花言巧语可是张口就来的。

6

不管我怎么做,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找段清浅,有时去给她送钱物,有时是单纯看看她,有时是段清浅有困难主动找他,他颠颠地跑去献殷勤。

我知道这是段清浅和范霖琨又一次短暂的分离,那俩人马上就会和好又步入如胶似漆的甜蜜了。他们的误会很快会解开,傅鉴煋将再一次被伤害。

果然,没过几天,我便看他孤寂地独自在花间小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知道段清浅和范霖琨又破镜重圆了。

傅鉴煋忧郁的眼神更加迷人,细长白皙的手指托着酒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

翩翩佳公子成了落魄小王子。看得我又爱又恨,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喜欢段清浅什么?”我好努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最近挫败感的严重,我被打击地有点提不起劲儿。

“喜欢一个人,哪里知道为什么?”傅鉴煋喝得有点高了,说起段清浅还是一副情深切切的模样,“就是冥冥中被什么牵引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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