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已迈进了也算的上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门槛,不知如何去形容现在的处境,也不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总以为自己还年轻,离油腻的年纪还差的远呢,不曾想,一个生日过后,就像在一张白纸上拿尺子画了一条笔直的分界线。而后,瞬间感觉自己已不再年轻,恍惚间觉得有很多需要做的事情,需要承担的责任扑面而来,但又说不出具体事宜却又感觉得轮廓清晰,这是一种让人抓狂的感觉!
回望而立之前,虽没有可以炫耀的资本,但倒也过的舒心,可能是因为循环着大部分普通人的活法,按部就班的过着自己的人生,毕业了就工作,到年龄了就结婚,家里催了就生娃,既不想顺从也不想抗拒,或者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因为知道自己也没有操作自己的能力,也没有规划自己人生步骤的想法。
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理想,都希望长大后自己可以做这样那样的各种自己喜欢或者羡慕的工作,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自己仰慕的那种人。包括父母也都盼着自己的孩子以后可以出类拔萃,成为人中龙凤而光宗耀祖,但我想知道,又有多少人实现了儿时的梦想,又有多少人在理想的道路上偏离了航线。
不知道有多少人过着和我相差无几的生活,一直按照人生的各项出场顺序混到了这个年纪,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平淡无奇,竟然没有一丝丝的亮点,竟然没有可以拿出来炫耀吹嘘的资本,从小学到高中,学习成绩一直都可以用不怎么样来形容,甚至可以说很差,初中时因为家里听说隔壁县城的中学教学质量更好,然后费了很大功夫把我转了过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是寄宿学校,少了父母的监管,光靠学校的统一管理是拦不住一颗向往校外世界的心,然后便学会了装病请假,学会了翻墙,学会了模仿老师签字,学会了喝酒和上网,不该学的都学会了,该学的一点没学,所以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稳坐班级倒数的宝座,长达三年之久。然而,由于怕受到家人的‘’制裁‘’,不得已使出了绝招,年末的时候去打印社自己打印成绩通知单,本来想打个一两份自己用,奈何数量太少,老板不同意,只能一次打印五十份,自己用不完怎么办呢?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明白,浪费是可耻的,所以我们整个年级的几乎所有的差生手中都有了一份可以保证完美度过春节保命神器,而我也因此赚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哈哈,虽然很不道德,但是确实很爽。自己给自己的成绩太好,那就必须得有相应的奖励,所以我又自己买了奖状,本想给所有能用的上的同学捎上一份,但是怕太张扬引来祸端而果断放弃了,然后找了写字很漂亮的同学完善了‘’犯罪内容‘’后,完美的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春节。
初中的潇洒直接导致了高中的悲催,意料之中的以年级垫底的成绩与县城最好的高中绝缘,家里知道了之后很纳闷为什么之前成绩这么好这次考的这么差,我只能解释说没发挥好,不然呢?
所以没有办法我只能回到我们县城读高中,而且还是交了高昂的赞助费之后才得以进入的,但凡学习不好的同学都知道,一旦底子没打好,想要追上去可就难了,所以我就直接放弃了,逃课上网,抽烟打架,谈恋爱,仅一个学期一个坏学生的基本技能我已完全掌握,就连班主任都已放弃了我,甚至我坐最后一排看着手机里的小说睡着后他还会帮我把手机放到桌洞里,免的被年级主任没收,多么好的老师啊,因材施教的典范。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班主任和我的叔叔是同学,叔叔早年考上大学后留在了外地工作,后来自己创业做的还算不错,在他们同学这个圈子里混的还算是挺好的,记得有一次班主任想拿他给我们做一个正面教材,讲一下怎么通过努力学习获得美好生活,但是在他说出谁谁谁的叔叔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话题就结束了。至于为什么,后来听同学说,他刚开始想讲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睡的正香呢,所以他想要讲下去的欲望应该是被我无意中扑灭了吧,我想,那时间,他的内心肯定有很多种情绪,然而最终都转化成一句‘开始上课吧’。
高中调皮捣蛋倒也无忧无虑,青春期的男生就像饥饿的野狼一样,看见漂亮的女生像是看见了美味的羔羊,身边的好多同学都对自己寻觅好的猎物蠢蠢欲动了,有的甚至已经成功猎获,着实的把我羡慕坏了,或许是因为愿望太强烈溢出体外被别人发现了,我竟然成了别人的猎物,不过,结果还是很好的,我们相互都有好感,所以窗户纸一吹就破,我们正式恋爱了,青春期的爱情总是轰轰烈烈,如胶似漆,当然也会争吵但是这种争吵往往只会增进感情罢了,班级的教室挨着,还有手机,但是我们还会写信联系,课间时放到对方的手里,这些所谓的信一直保存到现在,但是拿出来我们谁都不敢看,因为每一句年轻时说的情话现在读出来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只是,我们保存的很好,毕竟这是我们共同的青春回忆。
不学习的代价高考可以体现的淋漓精致,意料之中的我们成绩都很差,当然,她比我稍微好那么一点,因为是女生,他选择了一个和医药相关的威海的一所学校,而我本来打算就此终止学生生涯,但是看见身边很多高中的恋人都因毕业而分手后,我们都怕异地的感情会被时间冲断,所以我选择了一个和她学校紧挨着的一所民办大学,学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也并不了解的专业,那时候只是希望能陪着她,能经常见面,这也算是为爱牺牲了吧,因为学校挨着海边很近,所以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去海边散步,情到深处时,也曾把她拥入怀中,许下豪言壮语:我以后一定要赚很多钱,我一定会给你买一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大房子,我一定会赚很多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懵懂的爱情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承诺都能说的出口,完全不会考虑后果和处境,直到毕业后才明白钱不是说赚就能赚到的,近海边的房价那更是遥不可及的。
大学的生活悠闲中透着枯燥,因为学校的位置偏僻,并没有多少娱乐项目,所以大部分空闲时间都是窝在宿舍里看电影,或者是和舍友斗地主中度过的,所幸,因为当时学校里面有驾照,我报名考试了驾照,这应该是大学时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流逝的很快,因为是大专学校,三年的毕业期很快就到来了,女朋友和同学一起在学校的招聘会上签了济南的一家连锁药店去实习,而我则因为驾照的科目三还没学完,就继续留在学校准备考科三,也是因为我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去处,那时候心高气傲,虽然一无是处,但总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工厂上班,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哪怕只是实习,而且还是自己所学专业相关的工厂。
当驾照考完之后,已是临近年关,同宿舍的其他同学早在实习时就已经走了,有的进了工厂,有的回了老家,在空荡荡的宿舍里收拾着行李,顿时感觉有点凄凉,自己的学生生涯就此结束,即将踏上早已向往却又陌生的社会,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些恐惧感,一时间竟有些不知何去何从。
回家过完年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后,虽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但是面对亲戚朋友的疑问,一见面就问怎么还没开学啊?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要是说没开学吧,撒谎,要是说实习吧,别人肯定会说,都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所以我先去了县城找了一家工具加工厂,在下料车间做一些零件的下脚料加工,做了两个月左右,带我的师傅和车间的其他叔叔阿姨们都劝我,趁着年轻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了,我们已经半年没有发过工资了,我们在这里只是因为年龄大了,想在这里等着退休,你这么年轻没有必要在这里干,我听完之后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加上听其他车间的同事和工厂以外的一些人说过,所以我决定还是抓紧辞职,去找其他的工作,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果然,辞职很容易,但是工资可就难要了,办公室的主任一手端着杯子,一手夹着烟,翘着二郎腿说,工资发不了这么快,你回去等消息吧,发工资的时候会通知你的,我一看那就是不准备给的意思啊,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我说可以,然后我出来之后去宣传栏上找到了老板的电话,直接给老板发了一个饱含血泪的短信,从家里怎么怎么困难,自己多么多么的不容易,然后从家人身体不好没有劳动能力,到我要打工供弟弟上学等好几个方面,反正怎么悲情怎么说,一通乱编之后发了过去,没想到,还真的得到了回复,记得他当时给我回了一个短信,说‘好,会安排’。我很意外能得到回复,然后下午我就接到电话让我去领两个月的工资,瞬间感觉这个老板还是不错的。至少,同情心还是用的。
从工厂辞职之后,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告诉家里人,直接拉着一个箱子去到了市里,没有方向,只是想着不能回家,不能闲着,大城市有机会,先找一个工作干着。还不错的是,一个当地算是比较好的酒店再招前厅礼宾,管吃管住的那种,看到这个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不管怎样,至少有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了,酒店的工作干净且轻松,我所做的就是穿上酒店定制的服装站在门口,给客人开下门拿拿行李,虽然轻松但并不体面,在别人眼里就是最低等的门童而已,这个工作只要是态度好,会微笑,勤快嘴甜就可以做的很好,虽然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却可以解决温饱,女朋友在省城,我在所属市区,好在路程不算太远,火车方便,偶尔还可以见面温存,感情一直稳定,所以在一年后,我们见了双方的家长,并且订婚了。虽然订婚了但是不在一个地方工作,总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所以在一年后我从酒店离职,值得一提的是离职时我已经是前厅主管了,我们经理把我好一顿挽留,但是,他所画的大饼并不能打消我对与爱人朝夕相处的诱惑。
离职之后我去了女朋友所在的省城,没有什么技能,拿手机看着那些招聘广告,对照自己才发现,自己能做的工作并不多,只有销售不要求学历,不要求技能,只要能吃苦就可以,所以,我去面试了一家所谓的日用品销售公司,在交了一百元所谓的工作证押金后,很轻松的入职了,等到去上班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销售日用品,其实就是类似于有实体的传销而已,每天都要开会喊口号,每天都有任务,晚上要开会总结,分享心得,外加给你洗脑。好在呢不限制人身自由。卖清洁膏且不仅限于清洁膏,属于一段时间换一种产品,喜欢专门找刚毕业的大学生,给你几个产品,告诉你怎么去推销,让你装成实习的大学生去博取买主的同情,大家应该都见过这种卖清洁膏的,就是背一个背包,胸前挂一个学生证,每个店铺或者停车场都有这种身影,去到别人店铺二话不说就拿出来擦别人的沙发,只弄一个干净圆圈,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对比,让你不买都不行,这个办法确实有些损,但是也很见效,不过有时候也会被骂。还有一个感觉比较践踏尊严的方法,就是在停车场找到车上有人的那种,二话不说抱着人家的皮鞋就给人家擦鞋,有的人觉得不好意思,会不让你擦并且买你一个产品,但是也有很多人,会让你把两个鞋都擦完,然后他也不买或者直接就开车走了,并且还会教育你说,不要搞这个,这是骗人的等。起初做的时候我还会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慢慢的想自己在这里谁也不认识我,没什么面子可言,只要能赚到钱,其他的也无所谓,反正能和女朋友经常见面,就这样做了两个月左右,家里知道了之后,不愿意让我做这个工作,正好那时叔叔想让我去他那里学习游艇驾驶,他认为这以后可以找一个比较好的工作,正好也和我学的专业接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最终没有顶得住家里的压力,去了厦门。
到了厦门之后,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没有办法去学习游艇,只能先去了叔叔的公司里上班,他是一家外贸公司,我去了之后什么都不会,把我安排在了网络宣传部,跟着其他同事学习电脑知识,学习网页网站的制作维护,不得不说厦门是个好地方,无论是从气候还是环境,我没有事情的时候自己坐公交在城区里转了个遍,但是我却并不开心,一方面来自于叔叔的严格要求,另一方面来自于女朋友因异地而产生的小情绪,还有就是孤独,因为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里没有朋友,在厦门待了四个月左右的时间,大伯得了不好的病,所以我就从厦门回到了家里,可以帮忙做一些事情,照顾一下,这个时候家里已经开始催婚了。
父母觉得已经毕业了,也订婚了,就应该抓紧结婚生孩子,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抱孙子更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家里张罗着在县城买了商品房并进行装修,而我则通过叔叔的介绍去了一家建材企业上班,做办公室的一些行*工作,包括给老板当司机,女朋友也回来了,医院药房的工作,我们都稳定之后,也没有什么理由拖着不结婚了,然后按照家里的安排,顺利的结婚,我们出房装修,老婆家陪嫁一辆车,就这样,也算是有车有房有了自己的小家,因为我们都不会做饭,结婚之后,我们一直住在县城的岳母家,但也没有财米油盐,生活琐碎的烦恼。
结婚之后双方家长统一的催着赶紧要孩子,给出的理由就是趁着年轻,身体恢复的快,状态好,而且趁年轻把孩子带出来就轻松了。然后如愿,我们有了儿子,真正的组成了一个小家庭,记得老婆怀孕时问我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跟肯定的说我喜欢女孩,但老婆说他还是希望是男孩,因为我爸妈会高兴,其实我知道她的想法,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在产房外等待的时间总是感到漫长,当护士打开门喊某某家属的时候,我是异常激动的,当告诉我们是男孩的时候,我想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是非常高兴的,我的爸妈异常高兴,因为如他们愿,可以抱孙子了。我当然也开心,但是我想应该和有个女儿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吧。
第一次做父亲,甚是慌张,手忙脚乱是肯定的,甚至有时候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这个小东西竟是我创造的,为此,我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慢慢接受了有儿子的事实。说起来确实有些搞笑。记得,儿子满月时,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状态,咬文嚼字的显摆自己有了孩子,内容是这样的:‘’初为人父,喜泣之余,倍感惶恐。汝为已出,吾惜之如金。但无甚经验,恐教子无方。汝今弥月,兴甚至哉。无他望,惟愿其康健,温良,懂礼节且知荣辱……‘’虽然炫耀之意明显,但也属实心中所想。
人生中的大事基本完成,生活趋于平淡,幸有孩子做为生活的调剂,倒也过的有滋有味,关于照看孩子方面,万分感谢岳父岳母,因为父母在老家做一些小生意,无法抽出身来照应孩子,所以岳母就主动承担起照顾孩子与我们的重担,从来没有怨言,而且看大了儿子,现在又帮我们带女儿,照顾的异常周到,有时候我们会开玩笑说,再高级保姆也不如岳母厉害。对于岳父母一家的感激真的发自心底。
生活就这样继续,不咸不淡,在这样一个上不了线的小县城,虽然存不下什么钱,倒也够用,家里时不时还会给些贴补,工作虽不是体力活但说不上好坏,我们也从岳母家搬到了自己的家里,当然,是带着岳母一起,因为岳母所在公司在外地,他又属于外派人员,全国各地到处跑,弟弟上学,家里只有岳母,一来跟我们一起生活有个照应,关键是我们离不开她,或者说是我们并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随着儿子的渐渐长大,家里的事情也多了起来,因为岳母照看一天孩子也非常辛苦,我通常如果正常下班的话,回家之后我会带着他出去玩,然后等晚上他睡觉之后,便让岳母早点休息,我则开始打扫卫生,洗衣服,收拾满屋的玩具,这一通下来通常会到十一点左右。再有了女儿之后还要再往后推一个多小时,可见,就算家庭主妇的工作也并不轻松。
随着儿子慢慢长大,家里又开始催了,这次的理由就是‘’最少要两个孩子,这样能有个伴不孤单,不管男孩女孩两个最好,趁着年轻把两个孩子都养大以后就很省心了,而且两个年龄差小的话,容易相处‘’我们当然知道说什么都是为了让我再要一个孩子,其实,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们都想要一个女儿,虽然男孩还是女孩由不得我们,但是概率各占一半,我们乐意赌一把。
就这样,去年春节,疫情正严重时,我们的女儿出生了,这次的心情可以说是和有儿子完全不一样了,终于有了心心念念的小棉袄,感觉已经没有词能形容这种喜悦了。家人和朋友恭喜的话几乎都是女儿双全了这种,我想,他们大概会嫉妒吧。我是一个很少发朋友圈的人,但是像这种令人高兴的大事情必须要记录一下,所以我发了一条动态为:家有梧桐树,自有凰来栖。愿哉!尔后,吾爱有三,余生共载!并且配上了她们娘仨的照片,着实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两个孩子的生活并不轻松,常常忙的手忙脚乱,大的叫小的哭,既要应付老婆的焦躁,还要安慰儿子的争宠情绪,面对两个孩子的繁重琐碎,老婆变的焦虑急躁,时常因为孩子不听话而唉声叹气,抱怨连连,儿子因为有了妹妹,爸爸妈妈对自己的宠爱被分散而通过时常哭闹来引起注意,虽然有着岳母的帮衬,但是做为家庭生活的几个主角依然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状态。老婆的心情也是根据孩子的表现时好时坏,高兴时满面微笑,家长里短。不高兴时,常常翻旧账,找借口。往往都是:谁谁家怎么怎么样?谁家装修的好!谁家好像很有钱!谁谁又去哪里旅游了!谁谁又买了很贵的新衣服!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怎么骗她了!说好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也没影了!等等这些!也时常后悔生了两个孩子不能潇洒而后悔不已!每当这个时候,我觉得沉默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有一些东西并不是无理取闹,至少我承诺的事情都没有做到,不管许诺的时候是不是认真的。以前听或者看别人说的,书里写的婚姻怎么怎么样还不以为然,当自己结婚后,真的过起了养儿育女,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后,才发现大家都是有感而发,但是,生活从来都这样,它安无保留的展现在那里供你随便参观,没有悟透是你自己的事情,谈不上欺骗。
这些几乎是我三十岁之前的缩影,没什么精彩可言,也没有可以炫耀的东西,至于我为什么要写出来,可能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的恐慌心理吧,写出来自己梳理一下自己荒废的岁月。
三十岁,一个尴尬的年纪,说年轻已不是少年,说不年轻又总觉得自己还没长大,都曾自命不凡,豪情壮志,可经过岁月的打磨,谁又能保持最初的理想之火依然炙热,谁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呢,这个年纪,真的是上有老下有小,但又顾不上小的,照顾不了老的,既不敢折腾,又不想安于现状,赚不到钱却又忙忙碌碌不得闲,就连喊一声累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在这个年纪,你和家人说一个累字,他们所理解的,应该是工厂的披星戴月,早出晚归,体力不支那种,而他们并不曾会理解我们这个年纪所谓的累,是一种对过去没什么怀念,对现在没什么追求,更不知未来在哪里的茫然感!
生活从来都有没结局,这个过程既能让你手舞足蹈也能让你掩面而泣,也许只有尝尽生活百味,阅尽人间百态后,一切都归于平淡后,方能品出生活的真谛,人生的意义吧!